交互式叙事在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中的应用与探索
THE APPLICATION AND EXPLORATION OF INTERACTIVE NARRATION IN THE DESIGN OF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DIGITAL MUSEUM
天津工业大学 王子楷 杨弃
摘要:数字博物馆作为新兴的非遗展陈方式的同时,也产生了新的问题与挑战。为探讨如何能够有效引导用户实现沉浸式观展体验的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出一套交互策略。从非遗数字博物馆的观展需求角度出发,加入剧情交互与空间体验两个维度,将设定沉浸体验的交互剧情作为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框架,并以非遗白族扎染数字博物馆为例进行设计实践。提出了从剧情交互和空间体验两个维度出发的设计策略,并以非遗白族扎染数字博物馆为例进行实践验证。交互式叙事改善了非遗数字博物馆的现存问题,完善了非遗数字博物馆的设计框架,较好地实现了用户在非遗数字博物馆的沉浸式观展体验。
关键词:非遗展陈;交互式叙事;沉浸式体验;数字博物馆;数字技术
中图分类号:TB47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069(2024)04-0064-04
引言
进入移动互联网时代,以数字创新技术为核心的新一代数字传播技术的开发与应用,极大地促进了各项文化事业的发展。其中,数字博物馆的建设,有力地助推了博物馆功能的社会化发挥和科技化创新,使得互联网+ 博物馆正在成为博物馆转型发展、实现多元功能提升的重要载体。而这其中,数字博物馆的交互式叙事应用则极大提高了博物馆职能效力发挥的途径,大大拓展了博物馆实现广泛能力提升和游客参与体验感的提升。叙事深深地根植于人类的学习中,给我们提供了讲述经验和知识结构的方法。而近年来,借助数字技术尤其是互动技术的迅猛发展,叙事也因此进入了一个新的维度,即交互式叙事(Interactive Narrative)。因此,数字博物馆的交互式叙事成为博物馆下一步发展的重点,本文以交互式叙事在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中的应用为主题进行研究,希望能够有一定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一、交互式叙事与非遗数字博物馆研究
(一)交互式叙事概述
20 世纪90 年代以来,叙事学发生了从结构主义叙事学阶段(经典叙事学)到后经典叙事学阶段的跨越,伴随数字技术的兴起,后经典叙事学进入电影、游戏、长视频等新媒体领域,其中游戏领域凭借以计算机为代表的新兴技术、为叙事学打开了交互式叙事(Interactive Narrative)的大门。游戏开发者大会(GameDevelopers Conference,GDC)的创始人Chris Crawford 在其著作中将交互性定义为“发生在两个多个活跃主题之间的循环过程,各方在此过程中交替地倾听、思考和发言,形成某种形式的对话”。提出了完全由玩家驱动的游戏剧情,真正意义上地将叙事主体从作者转移至用户。
Chris Crawford 定义的“交互式叙事”是现有技术下所能实现最生动的“交互式叙事”,表现在数字博物馆形式下可解释为通过鼓励用户主动参与剧情推动并成为剧情设计来源之一,“自下而上”的参与剧情叙事,让用户在观展过程中产生积极感和认同感,获得具有沉浸感的叙事体验。因此,本文引入Chris Crawford 定义的“交互式叙事”这一概念作为改善当下非遗数字博物馆体验性不足的理论基础,并以此对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方法进行探索与实践。
(二)非遗数字博物馆现状研究
通过对数字博物馆现状的调查研究,可根据展示形式将数字博物馆划分为全景数字博物馆与平面数字博物馆。全景数字博物馆为依托于实体博物馆建设的数字博物馆,表现方式为借助全景图与界面交互完成观展流程。是目前数量最多的数字博物馆建设方式。在国内外存在大量案例,如数字多宝阁(故宫博物院)、数字敦煌(莫高窟)、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大英博物馆、卢浮宫等。
平面数字博物馆是借助数字技术实现的仅存于网络的虚拟数字博物馆,以图像、视频、语音讲解为展示手段,结合UI 设计,以平面视觉的形式实现观展流程。经过笔者的调研,平面数字博物馆的数量占我国非遗数字博物馆总量中的95%。目前,我国最大的综合性非遗数字博物馆“非物质文化遗产网”收录的即为平面数字博物馆。本文希望借助交互式叙事理论所改进的非遗数字博物馆即为此类。
(三)交互式叙事对于构建非遗数字博物馆的意义
国内学者周宪认为“人们越来越倾向通过图像等视觉形式来理解和解释这个世界,这对主体的意识形态和认知方式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交互式叙事理论指导下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具有创新性。第一,在体验内容方面加入了沉浸体验的交互剧情。构建清晰的体验构架,改善无法吸引用户沉浸的平面非遗数字博物馆现状,引导用户进入沉浸的观展体验状态,推动用户与非遗之间的关系朝着更加紧密且可持续的方向前进。第二,在体验感受方面通过构建合乎非遗特色的情景空间,改善了平面观展的单一性与疲劳性,交互技术创造出了完全不同于传统的物质载体所呈现的展示空间,这些场景画面甚至都不是现实存在却能给人提供“身临其境”的深度体验。[1] 使用户在非遗数字博物馆中获得充足文化体验,以此实现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文化认知与认同。
二、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框架
对于非遗数字博物馆而言,设计的第一步是依托交互式叙事手法,完善其剧情发展的框架。第二步则是进行剧情与非遗文化要素的结合,进而对剧情空间进行设计。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框架如图。
(一)剧情内容设计—设定沉浸体验的交互剧情
交互剧情模糊了设计师与观展者的身份差异,用户在观展的同时设计出自己的的剧情线,成为了观展旅程的设计者,设计师也达成了用户沉浸式观展的目的。在交互式叙事中,故事时间、叙事时间和现实时间逐渐摆脱了时间的线性和不可扭转的姿态。互相交互,表现在数字博物馆的应用呈现上便是对时间线性结构的消解。[2] 我们可以将整个观展场景划分为单线场景、分支场景、结局场景。
非遗数字博物馆的剧情内容设计应取决于该非遗形式,我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截止至2022 年共有10 种类别,本文选取传统技艺中的白族扎染技艺为例进行剧情内容设计。
1.单线,单线场景是非遗数字博物馆中主要叙事线中的观展场景,在白族扎染技艺中表现为历史溯源场景、工艺展示场景、现状展示场景。单线场景具有空间大、信息量大、数量少的特点,在观展体验路径具有必然性,满足观展者“了解非遗”的基本需求,其较大的空间体量也为分支场景的出现进行了铺垫。
2. 分支,分支场景是位于场景主要叙事线以外的各支线上的观展场景。分支场景的初始产生是基于观展者在单线场景中进行的互动选择,之后伴随交互事件的发生延伸出多样的分支场景,分支场景的末端又接入下一个单线场景,形成空间上的闭环。分支场景凭借其场景过程短、信息量少、参与性强的特点,弥补了单线场景的单一性,提升了观展过程的可玩性,使非遗数字博物馆的场景叙事线更加丰富饱满。
3. 结局,结局场景是整个观展体验的终点,这是一种特殊的分支场景,以非遗白族扎染数字博物馆为例,其结局场景由单线场景中“现状展示场景”延伸分支,并因用户的介入而呈现不同的结局,为观展者带来无限遐想。
(二)情景空间设计—进行“世界观”的营建
叙事学大师戴维·赫尔曼的认知叙事学研究中提到的“叙事的世界制造”,指的是“叙事在阐释者心中生成世界的能力,阐释者可以或轻松或费力地以想象的方式,居住在这些世界当中”。“叙事的世界制造”在游戏领域被称为“世界观”,与本文提出的非遗数字博物馆中的“情景空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由于非遗数字博物馆的独特性,它的“情景空间”是由其所选择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决定的。“情景空间”由设计师传递,并使观展者接收的过程,在数字技术的支持下,主要依靠的是观展者的视觉与听觉。因此,本文将从两种方式进行“情景空间”的营建。
一是基于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所在地,构建符合当地社会文化、地理面貌、人文景象的“叙事背景”,这个方式适用于当地建筑、人群服饰、植被形态等环境细节突出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二是构建一个脱离现实环境的全虚拟世界,在该虚拟世界中强调非物质文化遗产本身的特色,如颜色、材质、图案等。无论那种“叙事背景”的营建方式,最终都需要在展示空间、环境空间中通过形状、色彩等设计元素把“叙事背景”进行强化,保证用户顺畅接收该非遗博物馆“世界观”内容,引导观展者进入沉浸式交互观展体验。
三、交互式叙事在非遗白族扎染数字博物馆的设计实践
(一)非遗白族扎染技艺传统元素分析
1. 图案元素,白族扎染的图案元素种类多、覆盖面广。白族扎染图案源于生活又服务于生活,以当地民众生活的环境为基础,其题材内容大都是对自然、生活元素的提炼概括。[3] 适用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外部形态转译。从题材选取上进行划分,大致可分为自然景物类、社会生活类、图形类3 种题材。其中,自然景物类图案以花卉图案居多,如山茶花纹、菊花纹、梅花纹等。生物图案与非花卉类植物图案较少,如鱼纹、喜鹊纹、竹纹等。社会生活类图案是白族人民社会生活的情景再现,有诸如伞纹、炉纹的日常器具图案,也有字纹、宝相花纹的宗教习俗图案。图形类图案是三种图案中最为简单也是使用最频繁的图案,由基本的点、面组成。
2. 工艺元素,以染色为时间节点对整个工艺流程进行划分,可分为染前、染色、染后3 个阶段。工艺元素以染色和染后两个阶段进行提取为主。染色阶段,扎花过程结束后,布材上出现了密集的“布疙瘩”,布纹与缝线交织,产生独特的美学要素。浸染过程中,采用冷染的加工工艺,结合染色的明暗需要进行多层次的浸染,布材在染料中层叠,产生遮挡对比的美学要素。染后的晾晒过程中,图案已成型,长条染布悬挂在竹栏间,随风律动,形成了象征柔软、流动的空间美学。
3. 颜色材质元素,白族扎染的全流程中颜色与材质极为丰富,元素提取来自原材料、工具、空间环境。自织土布奠定了扎染图案中的基底白色,板蓝根药材进行制靛后的染料则成为蓝色的来源,自织土布浸染后会保留其独特的条形纹路,染色阶段用到的木桶、瓦缸、竹架等工具也具备生活化的美学因素。
(二)非遗白族扎染数字博物馆设计实现
非遗白族扎染数字博物馆设计的中心思想是利用交互式剧情进行观展剧情推进,并设置可自由探索的情景空间,将灵活的视线与活动区域在剧情的限制下交予观展者。引导用户按照叙事剧情体验非遗白族扎染的传统文化,使用户进入沉浸观展的状态,取得愉悦的观展体验,加深对白族扎染的文化认知。
首先,在非遗白族扎染数字博物馆“世界观”的营建上,整体的剧情空间是剧情“世界观”的外在表现。笔者基于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所在地,提取大理四绝中的“上关花”形态,构建具有流动感的整体剧情空间,见图1。该空间设计一则符合了当地的自然文化,二则象征了白族人民淡泊宁静,八面玲珑的民族内涵。该空间设计有助于在接下来观展的过程中使观展者沉浸式代入角色,提升观展体验。
交互式叙事在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中的应用与探索-王子楷
其次,在数字博物馆的剧情与体验内容设计上,遵循单线清晰、分支丰富、结局闭环的构建理念[4-6]。首先设定4 个空间,对应4 个核心体验需求,设计出白族扎染数字博物馆的单线剧情,如图2。
交互式叙事在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中的应用与探索-王子楷
空间1-4 的空间设置,分别为“出生点”、历史溯源空间、工艺展示空间和现实空间等4 个空间。试图构建出“观展者进入数字博物馆出生点,开始观展旅程,首先在历史溯源场景中寻找历史物件,明晰扎染历史。其次进入工艺展示场景,通过与扎染工具的交互,熟悉扎染流程的同时设计出一块个性化扎染布料。最后进入现状展示场景,通过交互两侧的大屏幕了解目前非遗白族扎染的保护与发展现状,并以漂流瓶的方式与不同时间观展的观展者进行社交互动,并结束观展”。这是理想的用户在数字博物馆的游览路径,实际需要App 产品进行辅助展示[7]。因此,为了更好地进行白族扎染数字博物馆的游览体验,对用户实际的行为路径进行分析,从操作步骤、用户目标、行为、情绪感受、思考和感受及设计机会点等用户体验地图的梳理如图3 所示。进一步对用户在数字博物馆中的感官体验进行叙事性设计,设计不同的剧情来引导用户沉浸式的观展体验,设计的剧情1-2,见图3,剧情3-4,见图4。
交互式叙事在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中的应用与探索-王子楷
交互式叙事在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中的应用与探索-王子楷
交互式叙事在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中的应用与探索-王子楷
在交互环节的设计上,除了多分支的剧情叙事结构外,在工艺展示场景中,通过设定扎花纹样、浸染时间的交互变量,实现用户制作的布匹纹样图案不同、颜色明暗不同,达成了多样性的结局。大大提高了观展者的观展自由度,带来良好的观展体验。
在整个数字博物馆App 中,采用引导式和调动用户的多重感官(包括视觉、听觉和触觉以及情境感知)的设计策略,尽可能的让用户能够身临其境的体验该数字博物馆[8]。整个App 的视觉风格偏向复古和文艺,颜色也扎染的深蓝色和土黄色为主,按钮以统一的纹样作为外边框。在交互设计中,除了多分支叙事结构之外,通过定义交互变量的颜色纹理和浸泡时间,实现了用户创建的各种织物纹理的终点,具有不同的颜色、灯光和阴影。这大大提高了游客的观察自由度,带来了良好的观察体验[9-10]。
具体来说, 这款App 叫作扎染数字博物馆如图5 所示,SLOGAN 是“线上游览扎染世界的奥秘”,在首页放置“立即体验”的醒目按钮,意在引导用户进入App 进行扎染数字博物馆的游览体验,在页面下方设置空间游览、博物馆和漂流瓶。其中空闲游览为用户提供不同空间的特色游览体验,博物馆提供全局的展示入口,漂流瓶作为用户在这个平台上的消息入口,可以看到与自己相关的消息回复。
交互式叙事在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中的应用与探索-王子楷
空间游览页面交互如图6 所示,分为“出生地”“工艺展示”“历史溯源”和“现实”4 个空间,每个空间由不同的场景序列组成,可以查找翻看。对于某一场景,用户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选择语音讲解和视频游览,语音讲解可以实时开启,视频游览则跳转到针对该场景的视频播放并附有相关说明。向下滑动可以查看更多详情,用户之间可以进行互动,点赞或者评论该场景。
交互式叙事在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中的应用与探索-王子楷
博物馆页面交互如图7 所示,博物馆菜单与线下博物馆相联动,把整个博物馆的一些场景按照功能进行统一的整合划分,划分为文脉、历史、溯源、纹样、染缸和出生地等,点击进入对应场景的AR重现,可以通过拖拽和上下左右移动来游览全部场景,希望能最大程度上进行3D 情境再现。采用引导式和调动用户的多重感官(包括视觉、听觉和触觉以及情境感知)的设计策略,尽可能地让用户能够身临其境地体验该数字博物馆。
交互式叙事在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中的应用与探索-王子楷
在整个产品中采用引导式的设计,用户在进入App 后便引导其进行空间的探索和游览,到具体每个场景时,通过语音播放、视频讲解和AR 的3D 场景重现等多种方式,让用户能够从多维度和多感官来体验数字博物馆[11-12]。
最后,将白族扎染的特色元素进行“外部形态化”“核心象征化”的转译,使其传统元素融入剧情空间。从外部形态而言,第一,将白族扎染的图案花纹进行提取,并模仿扎染布料进行脱水时的随风飘动的晾晒场景,进行数字博物馆核心灯具的设计。第二,对白族扎染颜色材质进行提取,使情景空间形成白色为底、深蓝点缀的颜色设计。地面大面积提取自织土布的布纹材质,观展者行走其中,产生被扎染布材包裹的封闭式沉浸感。从核心象征而言,将白族人民“平和的生活状态”转译为空间柔和的墙体表现,以柔和的六边形墙体实现“出生点空间”与“展示场景”的分隔。
总结
通过数字博物馆的形式进行非遗传承与保护已成为一种新兴趋势,在未来具有广阔的应用空间。由于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数字化起步较晚,目前,仍缺少完整的理论体系指导非遗数字博物馆的设计。交互式叙事理论引导观展者实现沉浸式的观展体验,是现今数字媒体设计的关键理论,可极大满足现今非遗数字博物馆的需求。本文将对交互式叙事进行深层剖析,转化为非遗数字博物馆设计步骤,并以非遗白族扎染技艺为例进行了设计实践。开拓了叙事学与非遗数字博物馆联系的理论空间,为传统文化在数字世界中的艺术呈现提供了新的思路,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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